第八章 离奇婚事_蜉蝣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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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离奇婚事

  很快,马敞三人消失在众人视线内,余下的围观者要么跟上去,要么四散一片。

  小茹不甘心的看着马月月,说道:哎呀小姐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一下那家伙,他目中无人,难道你真打算放过?

  哼!谁说我要放过他?马月月冷冷一笑,继续道: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。

  小茹不明所以,马月月也没有向她解释的打算,二女各有自己心思,就连一旁颤巍巍的小童都被无视了。

  范骓冷冷看了马月月一眼,说道:我们少爷看重小姐,可小姐却见死不救,告辞!

  话音落下,范家一伙人继续去追马敞,马月月双手环抱,无动于衷的表情让人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。

  刑堂位于家族北后部偏僻的竹林里,周围没有人居住,是马家最阴森幽静的地方。

  即便大白天,路上连任何活物的迹象都没有。

  虽然家族之人都清楚有这么个地方,却鲜有人到此查看,因为在他们印象里面,只有犯了重罪的家族成员才会被带入刑堂,是为不吉利。

  马敞也是第一次去往刑堂,走在蜿蜒曲折的路上,他发现附近地面有许多红色石块,这些妖艳的石块零零散散,就仿佛罪犯的血迹一样,沿着土路向前弥漫,隐隐朝更下方通往。

  天淳,我怎么感觉怪怪的马月月她们跟上来没有?马敞被周围的诡异景象感染,不由开口问道。

  说实话,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,虽然来找执法长老了,可连人家是谁还有在哪里都不清楚,这还怎么找?

  马天淳回头张望几眼,很快发现了范家弟子的身影,至于马月月和丫鬟小茹,倒是没见着。

  二哥,对方的人都在后面,与我们距离挺远的。

  一听此话,马敞更是奇怪,仔细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,似乎有人故意想引诱自己往刑堂来。

  莫不是他们在前面的途中埋下伏兵,准备在无人的地方悄悄杀害我们?马敞不安猜测。

  马天淳也有同样的想法,亮丽如水的眸子忽眨忽眨,说道:马月月这家伙一项死缠烂打,不论她盯上了谁,在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之前,绝不可能半途而废,她任由我们离开,肯定想好了后招

  那怎么办?马敞担忧道,放任小童他们留在险地,心里始终七上八下,虽说有范凯作为人质,对方应该不敢太胡来,但世间之事本就难以预料,谁能百分百确定。

  正费解时,被押着的范凯突然开始抓狂,他也意识到空气中飘荡的诡异和血腥之气,还以为马敞要带自己去阴曹地府呢!

  喂,你们要带我去哪?范凯随口来了一句,原本配合的身体剧烈摆动,试图挣脱马敞的控制。

  他这一来二去,确实取得了显著效果,不仅一条胳膊腾出空间,连双腿也自在许多,可持续没有多久,压在身上的枷锁便不再是马敞的手掌了,而是冰冷又刺痛的剑刃,触感惊心。

  从现在开始,我问你答,如果回答不上来,我就杀了你!马敞强硬逼问,也不管范凯同不同意,一个劲的将剑下压,直到逼得对方摔地坐下为止。

  你别问,问了我也不知道!范凯欲哭无泪,表情转变的速度又快又不讲理,总之也唯有在保命关头,属于范家少爷的气场才会收敛的如此决绝。

  面对这有些不讲理的回答,马敞不动声色,倒是马天淳一把夺过宝剑,稳稳持在纤细的双手里,像是看死人一般盯着范凯。

  感受到马天淳身上的真实杀意,范凯直接跪下痛哭,哀求道: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,所以千万别杀我,千万别杀我呀!

  一个大男人抱头哭诉的样子着实好笑,回想他先前叫嚣的欠揍模样,马敞极为冷漠,轻声道:还挺识趣,不过这得看你表现!告诉我,为什么要来我们家闹事?还有马月月和你是什么关系?

  范凯眼珠子一转,还在思考如何编谎话,不料嗤的一声,马天淳将剑怒劈而下,明晃晃的剑气牵风排浪,刮得他的脸皮引起阵阵疼痛。

  快说!马天淳的语气不容拒绝,如今危机四伏,她可没闲心一直耗下去。我说我说,求你们别杀我!范凯痛苦的闭上眼,像是一只即将死去的野犬。

  脑袋一片空白,除了乖乖就范,范凯已经生不出其他念头,于是道:是老师让我来的,他说有人要为我和你们家的一位少女举办婚事,事关众大,所以我就来了,至于和马月月的关系我只知道她是罗刹城的绝顶美女,虽有仰慕,可惜之前并未相识

  你老师是谁,现在又在哪?马敞补充的问。

  师生关系如同父子,既然范凯有老师,想必两人大部分时间会一起行动,这就比方多了一个守卫在身旁,如果范凯受到危险,暗地里他的老师很可能会出面解围。

  紧张的感觉从脚底上升到全身,马敞必须保证,自己和马天淳能处在绝对安全的基础上,至少与范凯口中的老师保持安全距离。

  很快,范凯回答道:老师他跟我们一起来的,此刻的话,应该正在马冀的府上做客。

  马冀府上?这么说,马冀就是你的月下老人?马敞眉头皱起。

  怕什么来什么,马敞和马天淳对视一眼,深深感受到彼此脸上洋溢的光彩缓缓消失,对他们来说,马冀这个名字所带来的恐惧就是如此夸张。

  不过情报造成的影响虽然严重,却并未使马敞失去抵抗,很快他继续试探,面色微怒道:好好回想一下,你和马月月还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地方,说出来免你一死,否则等我自己发现,到时候你再怎么求饶也都迟了!

  范凯已经吓破了胆,遭到呵斥,本就动摇的心像找到泄气口一般,颤抖着趴在地上,哭声不止。

  马敞见他如此表现,似乎必有事情隐瞒自己,与马天淳对视一眼,双双露出微笑。

  脚步抬起,马敞正面站在范凯身前,为了撬开对方的嘴,他冷笑一声,语气渐缓道:不是我劝你,可你自己要好好的琢磨,那马月月在背后算计人,你却像刀子一样供她利用,最后和萍水相逢的朋友莫名其妙的斗个你死我活,不仅没一点好处,还白白搭上性命,你说说,咱们俩被她父女俩如此戏耍,是不是显得很傻?

  你的意思是马月月在利用我?范凯疑惑道。

  不然呢?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是一个很会抓机会的人,白白仗着你这个冤大头在,不借机给我使绊子,岂不浪费?

  马敞的话虽然难听,可范凯不得不慎重思考,若马月月真的打算利用自己,那么一开始,从邀请自己来马家的时候便酝酿了阴谋,足见心机深沉。

  想来想去,原先觉得不合理的地方渐渐明晰,范凯表情愈加挣扎,看来是真的被骗了。

  马敞不忘添上最后一把火,又亮出了手里的宝剑。

  与拳脚不同,这回可是真要见血如柱,不论把剑砍向哪个方向,范凯都承受不住。

  你所有的抵抗都毫无意义,再拖下去,只会加剧我爆发的程度!马敞彻吼,他不想再拖延时间了,否则范家众弟子就要赶来。

  我把我知道的事情,一五一十告诉你。急忙伸出双手制止马敞的动作,范凯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,不过这回,他语气颇为坚定。

  马敞没有停止动作,但手上速度明显放慢了许多,在剑刃距离脖子仅剩一公分左右时,寒颤连冰冷的触感都隐隐传递,终于听到范凯的招供。

  其实让我来你们家找茬是别人的主意,包括这婚事也不是我的意愿,而是马冀府内一个小弟传的话,并且老师都答应了,我自然不能反对,所以是他们硬要把你妹妹嫁给我,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你们别怪我,我也是迫不得已范凯语气极为诚恳,态度和之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
  然而马敞并没有因范凯的示弱改变对他的看法,在听到婚约女方是自己妹妹后,脸色异常难看起来。

  归根结底,范凯和马月月都是一丘之貉。

  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若非马敞的实力比范凯强,模拟一下,一群黑衣侍从将他们家院搞得一团糟,到处肆意妄为,那现在还会是同样的场景吗?他们会坐下来好好商量并尊重马敞和马天淳的选择?

  不会,他们甚至懒得管马敞是谁,将无关的家伙赶走,接着绑了马天淳便得意离开,像对待战利品那样。

  所以局势反过来的话,马敞同样不能心慈手软,至少在他心里,也有东西是绝对无法退让的。

  说完话的范凯有些不知所措,三人都哑口无言,难得的一丝平静,让范凯能抽出神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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